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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华印刷厂:百年精铸六版《辞海》
集萃丝印特印网  2012-07-24

    【集萃网观察】中华印刷厂100岁了!1912年元旦,上海福州路惠福里弄堂口树起了一块招牌,由陆费逵、陈寅、戴克敦、沈颐、沈继方等集资25000元创办的中华书局宣告成立。同年秋天,设印刷所。这个最初只有6台“老爷”印刷机的印刷所,如今已发展成为行业的佼佼者之一上海印刷(集团)所属的中华印刷有限公司。百年间,“中华民国”第一套教科书《中华新教科书》、《四部备要》、《饮冰室合集》、《辞海》等一部部堂皇巨著,散发着油墨清香,从这里走向全国,乃至世界。

  青浦区汇金路889号,中华印刷厂的车间内,贴有一份印装工艺质量控制表,那是专为印刷《辞海》制定的。从晒版、印刷、白料开切到最后装订,30余条细则占据了满满两张A4纸。每一道工序细致到毫米白料开切上下刀误差不超过±1.5mm,晒版信号条实地密度在0.82左右……

  中华印刷厂参与了《辞海》全部六个版本的印刷。“每一次,我们都当成一项工程在做!”这样的自觉烙印在厂里每个工人的内心深处。

  如果说,一部《辞海》的修订史记录了当代中国和世界的变迁,它的每一版印刷则是中华印刷厂百年历史的脚印。

  陆费逵七请舒新城

  中华书局是在1912年秋天设立印刷所的,最先只有6台印刷机。1935年,澳门路新厂建成,徐悲鸿特画巨幅奔马,题曰“日进无疆”。首版《辞海》便是在这里印刷的,采用的是铅印。

  中华书局编纂《辞海》的初衷,是为了与商务印书馆的《辞源》竞争。据文明书局高级职员陈寅回忆:1912年初,陆费逵、戴克敦等人在上海合资创立中华书局,因创始人多曾在商务印书馆工作,书局从创立之初便一心要赶超商务印书馆。1915年,《辞源》出版,中华书局萌生了要出一本与之相竞争的综合性辞书,它便是《辞海》。

  然而,《辞海》的编纂工作并不顺利。最初参与策划的几个元老接二连三当官去了,编纂工作时断时续,一晃十年过去了,仅成稿十万余字,且多为此前《中华大字典》的剩稿。此事别人放下犹可,身为老板的陆费逵却不能。于是,他千方百计物色新的主编,这样就找到了舒新城。

  “刘备请诸葛亮是三顾茅庐,陆费逵则是七请舒新城。”说起那些有关《辞海》的人和物,《辞海》现任常务副主编巢峰如数家珍。他说,从1923年到1928年5年中,陆费逵邀请了7次,才最终打动了舒新城。当时,舒新城的薪水是每月300元,而作为中华书局老板的陆费逵月薪也就200元。

  接受任命后,舒新城一头扎进了《辞海》繁忙的编纂工作中。而此时,苏州河旁边,澳门路477号,中华书局上海新厂也在热火朝天地建设着。

  中华书局是在1912年秋天设立印刷所的,最先只有6台印刷机。掌门人陆费逵十分讲求出版物的印制质量,和助手唐驼(曾任中华书局印刷所主持工作的副所长)多次去日本考察印刷技术和设备。他们大刀阔斧地除旧布新,引进日、美、英、德等国的先进设备,请德国专家来沪传授最新制版、印刷技术。1916年,静安寺路总厂建成后,中华书局加快引进国外先进印刷技术和设备,揽到了克劳广告公司和南洋兄弟烟草公司广告画、香烟盒的印刷业务,此后又开始大规模地承印有价证券和钞票。

  业务量的激增需要更大规模的厂房,澳门路新厂就这样开建了。它由英国泰利建筑有限公司设计并承建,钢筋混凝土结构,共有车间、仓库、办公楼十幢。建筑为现代派风格,立方体造型,立面简洁,车间和仓库由横向钢窗与墙面水平线条进行构图;办公楼竖向构图,有几何形状装饰和英国风格的美人阳台。

  1935年,澳门路新厂建成,徐悲鸿特画巨幅奔马,题曰“日进无疆”。首版《辞海》便是在这里印刷的,采用的是铅印。这种“铅与火”的印刷方式对于现在的很多人来说有些遥远先要用高温铸出铅字,放在字架上,再由排字工一粒粒挑拣需要的铅字排版成书。

  排字是一件极其考验耐性的苦差事。那时大家都是站着排字,左手拿着木质托盘,再腾出两个手指夹住稿件,边排字边看稿子,而右手专门用来拣字,把铅字按顺序放在手托中。“想想看,就很辛苦了!”中华印刷厂原厂长徐信甫说。右手还不算累,毕竟在来回运动,反而是左手,拿着托盘,长久不能动,一不小心,整盘排好的铅字都得洒出来。

  位于青浦区汇金路889号的中华印刷展示馆保留了当年使用的字架,一个个方格中放满了铅字,各种字体,从1号至7号,应有尽有。“铅字第一个都是手刻的,刻完了再去制范,然后批量浇注。这需要有很好的美术基础,比如宋体,得横细竖粗。”展示馆馆长杨龙根透露,当年,中华印刷厂工人刻的铅字不仅质量出众,且速度快。

  1936年12月,《辞海》上册出版了,1937年又出版了下册。由于晚于商务印书馆《辞源》的出版,《辞海》借鉴和吸收了《辞源》的优缺点,后出转精。一时间,学界竞相追捧,以拥有一部《辞海》为荣。

  长期担任毛主席警卫员的李银桥曾写回忆文章:1947年,国民党反动派进攻陕甘宁边区,党中央的驻地经常转移。为了方便主席办公,行军时李银桥总背着两个黄帆布挎包,一个放笔墨纸砚等办公用具,一个则装着两部工具书:《辞源》和《辞海》。每到一个宿营地,主席嘱咐不要急着搭床铺,先安排办公的地方,这时,两本工具书就被拿出来摆放好。从这段叙述中,不难看出毛主席在学习和工作中,很重视运用《辞海》。

  “未定稿”的遗憾

  1965年,接到《辞海》(未定稿)印刷任务时,厂里调整铅字的成分,加入了锡和锌,使之更经受得住压力,并全部起用新的字模。第二年“文革”爆发,第二版《辞海》尚未成为一部公开的出版物,就被批成“字字句句都是毒的大毒草”。

  不过,第一版《辞海》的时代倾向也是显而易见的。而且,由于人手不够(参与编纂的人员最多时仅三十来个,其中还有十多个是练习生),不少条目都是从报刊书籍中收来的,拾到篮里就是菜,且各学科极不平衡。

  新中国成立之后,《辞海》“脱胎换骨”的整修迫在眉睫。1957年9月17日,毛泽东来上海视察,接见了与他同龄的湖南老乡、《辞海》主编舒新城,希望舒挂帅修订《辞海》(舒新城去世后,由陈望道任主编)。可1958年正是“大跃进”的年代,《辞海》怎么编?

  开头走了不少弯路先在大学生中成立编写组,大学生人人动手写词条,还把写好的条目带到工人、农民中去征求意见。担任这一版副主编的罗竹风在回忆这段历史时感慨:“有些东西不能靠人多,九亿人也不能把卫星扔到天上去。”“编《辞海》要走专家路线。”因此,编“未定稿”时,才有400多名全国知名的专家学者聚集到上海浦江饭店编修《辞海》的历史。

  这群学界泰斗是值得记住的!他们中有数学家苏步青,历史学家周谷城,哲学家冯契,法学家张友渔,音乐家贺绿汀,画家沈柔坚,桥梁建筑学家李国豪,医学家沈克非、程门雪,古典文学专家李俊民、徐中玉,甚至还有带着“右派”帽子的曾彦修、李毓珍……巢峰告诉记者,在那样的艰难岁月里,这些知识分子在上海的浦江饭店受到非常好的后勤照顾,在“三年自然灾害”的物资贫乏时期,他们的伙食标准是“四菜一汤”(两荤两素)。另有香烟、糖果、茅台酒可以买得到。

  这样的集中进行了三次。1965年,《辞海》(未定稿)出版了。称之为“未定稿”是为了留有余地,目的是通过内部发行,认真听取意见,然后公开发行。然而,一场史无前例的“文革”浩劫爆发,第二版《辞海》尚未成为一部公开的出版物,却被批成“字字句句都是毒的大毒草”,辞海编委会成员90%以上都被打成牛鬼蛇神。

  这对于中华印刷厂的工人们来说也是无尽的遗憾。毕竟,印刷《辞海》时,大伙拿出的是争当模范的劲头。厂里的老职工潘鹤山回忆说,接到未定稿印刷任务时,领导连夜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会,说要以最好的质量、最快的速度完成印刷。为此,厂里调整铅字的成分,加入了锡和锌,使之更经受得住压力。之前做的字模不用,全部起用新的字模。“辞海的词汇量那么大,要临时做出这么多字模不容易,那就日夜三班倒轮着来。”潘鹤山透露,印刷前,工人们对纸张、油墨进行测量,先打样张。印刷时,检测师站在机器前盯着,印出一批就拿来与样张对比,不达标的当场处理掉,为的是保证《辞海》每一页的颜色深淡一致。

  “在赶工的那段日子,不少人以厂为家,通宵达旦工作,车间与车间、班组与班组间分工不分家。”参与《辞海》(未定稿)排版的黄德勋清楚地记得这样一个细节:因为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,车间一位女同志送孩子上幼儿园时,竟把孩子抱倒了,直到小孩哇哇大哭才发现……

  一次不寻常的“冒险”

  1979版《辞海》先后共印了300多万册,可是仍然满足不了社会的需求。与前两版采用传统铅印不同,第三版《辞海》印刷时已经用上了胶印工艺,效率比之前提高了四五倍。

  1979年版《辞海》是《辞海》诞生以来修订时间最短最仓促的一版。1978年10月,国家出版局向上海传达中宣部指示:《辞海》必须要在1979年国庆节前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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